,蓉夫人心头如小鹿乱撞,以为他回心转意,学那连氏的娇媚做派,垂下脸儿,“王爷这样盯着我,怪羞人的。”
康王盯着她,想到她跟王鹅那恶心勾当,往连氏身上想岔了去,阴着脸拂袖离去,把蓉夫人吓得够呆。
康王素来是这副懒漠脾气,何曾正眼看她一眼,蓉夫人想起王鹅的主意,打定主意用那淫缅铃,勾王爷对她上瘾。
小佛堂这边,康王召了玉罗过夜。
计獾诧异抬眼,对上康王阴鸷的眉眼,连忙去了。
一炷香功夫,被装扮妥当的玉罗战战兢兢来了,眉目间顶着块胎记,乖乖坐在桌边,两手放在腿上,眼珠止不住乱动,看着灯火下的康王,她害怕,不禁看向计獾。
这一个月都是计獾看住她,免得被其他夫人欺负,不好给连小姐交代,相处下来,玉罗竟对计獾生出一种依赖。
计獾狠狠低着眉头,退了出去。
康王靠在藤椅上,手里把玩一只羊脂玉扳指,仿佛在揉那少女羊脂一般的嫩身,“过来,把衣服脱了。”
玉罗起先瑟缩不敢,后来禁不住康王的眼神,笨拙地把身上一层层衣服剥光了。
灯火下露出一具娇嫩起伏的裸体,从脸蛋,肩颈,到腰腹双腿,康王仔细打量,目光幽冷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