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审视。
一个丑陋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他眼神凌厉起来,玉罗吓得要哭,扑通一声跪下来,“王爷饶命。”
康王对她没什么耐心,叫来计獾把哭鼻子的玉罗领回去。
到了黑漆漆的屋中,玉罗害怕起来,不肯撒开计獾的手,又抱他,蹭着他的胸口,犯了小孩子脾气。
计獾对她狠不下心,只好抱着她上床,低声给她讲故事了。
……
随着韦氏寿辰临近,阿福收到了连奉安的来信。
与信笺一同寄来的,还有一粒鲛明珠。
据说是西域那边的渔夫从深海里捕了一条鲛人,逼她吐泪,凝结成珠。
连奉安花大价钱买下,装在一只紫檀木锦盒,千里迢迢送回家,想哄女儿高兴,最后却到了凤氏手里。
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阿福并不见恼,连家丰腴,她对身外之物不甚在意,这会儿卸下绒花耳坠锁入镜匣,趴在床上翘着两只小脚,露在纱幔外看家书。
连奉安是举人出身,谈起那西域种种经历,滔滔不绝,波澜壮阔,阿福一个久居深闺的女子,哪里听过见过,当下把信笺看了好几回,夜里都梦到了。
梦里她化成了一条鲛人,在深海里出没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