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拨开,戳着湿肉。
偏生阿福还躲不开,被身后的男人按住身子,一动也不能动。
裙摆垂落,盖住一切动作,绣鞋在裙下若隐若现,脚尖微微弓着,极难受的样子。
康王扶着肉棒慢慢挤入臀尖,从屁股里肏进小穴,龟头滴着淫水,发烫插入穴口。
阿福瑟缩着身子,“别……”
康王从后面亲亲她耳垂,带起一股酥麻,毛驴忽然打了个颠,阿福身子被颠了下往后仰,就听见秃溜一声,主动将肉棒吞进小穴。
阿福哪里跟男人在驴背上做过这种事,羞耻得要扒拔出来,哪知道越慌张,小穴咬得越紧,故意不肯松嘴一样。
刚抬高臀尖,拔出一小截,康王用力将她按回,淫水裹着肉棒一插到底,将她身子几乎插了个贯穿。
她被这一下捅厉害了,没了力气推开他。
之后一段路坑洼不平,颠得她被一根粗长的长矛深深浅浅插着身子,淫水流了许多,把驴背上的毛流湿了。
傍晚时分,乡间小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好奇张望着骑在毛驴上的一对姐妹。
就见妹妹身子发软,倚在后头的姐姐胸口上,小手抓着衣角,脸儿发红说话。
姐姐戴了帷帽,看不清面容,但只见绰约风姿,就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