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人。
这会儿,她扭过妹妹的小脸,姐妹俩躲在帷帽底下咕咕哝哝,不是还伴有咕叽噗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古怪声音,樵夫赶着回家,没有注意听,匆匆走远。
经历几场性事,阿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夜色深了,房中点着一盏昏暗油灯,康王坐在床沿,仍穿着杏黄女装,目光沉沉看住她,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
幽暗之中,他眼睛泛绿,身上散出来一股淡淡的骚气,气氛诡异暧昧,忽然问道:“真不敢逃了?”
“不敢了。”阿福缩起手脚,仿佛对这次淮北之行有阴影了,是有了,在驼铃山看到少女惨被糟践,很有唇亡齿寒之感,但这不意味着对外面的世界怕了,回到康王身边做小妾。
可是不做他的小妾,阿爹回不来,阿福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从平阳绕到淮北,这件事还是没有两全之策,阿福正感到微微迷茫,康王已经扔来笔墨,“写清楚了,白纸黑字。”
阿福睁大眼,想不出康王会做这样幼稚的事,被逼得无法,只好写在纸上。
待收了笔,康王取在手上,轻轻一吹,将笔墨吹干,卷起来收入袖口,拍拍她脸,“这样乖多了。”
他像在哄小孩,看她的眼神却不是,阿福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