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你要是想我,就派人到城东板子桥下的平屋来找我,进门费不多,五百刀币就够了。”
季衡踢他:“滚滚滚。”
堂内就只剩姬稷和季衡两个人。
姬稷声音平缓:“季大夫真的不打算认回季玉吗?若只是为了做样子给孤看,大可不必,季玉有才,不管他是哪家的人,孤都会用他。”
季衡努努嘴:“臣为何要做样子?殿下为人,臣最清楚不过,即便臣偶尔与殿下政见相左,殿下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故意打压我季家的子孙。”
他双肩一抱,气鼓鼓道:“殿下重用季玉,臣还害怕呢。”
“哦?季大夫为何害怕?”
“小季大夫有殿下撑腰,将来他要越过我这个叔叔,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到时候他骑在我头上,指不定如何欺压我这个老头子。”
姬稷笑了笑,没再说季玉的事。
他拿出一铜管羊皮卷:“孤有件事想请季大夫帮忙。”
季衡一早看出来姬稷想留他说话:“殿下,有话不妨直言。”
姬稷递上羊皮卷:“这件东西,还请季大夫代为保管。”
季衡狐疑打量手里的羊皮卷:“臣替殿下保管前,需得知道,这件东西有多重要,是否涉及王室机密。”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