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畏罪自尽,皇帝痛失长子的怒火,怕是只能由那些活着的亲族承担。
“别人陷入绝境时,他们选择了袖手旁观,又有何资格要求手下留情。”靖宁郡王微微一笑,只那笑和外头的雪一样凉。
唐元思静默了片刻,才开口,“那接下来?”
靖宁郡王徐徐道,“自然有人代劳。”
同一片雪空下,陆夷光也在下棋,一手拿棋子一手撸猫,这到了冬天,就觉出胖橘猫的好来了,肉嘟嘟毛茸茸暖洋洋,美中不足的是压得她腿有点麻,肥嘟嘟减了这么久的肥,也只做到了保持体重而已。
“你都悔两次棋了。”南康长公主嫌弃女儿。
陆夷光嘿嘿一笑,“事不过三,事不过三。”飞快地把自己刚刚放下来的黑子换了一个地方。
“说好了的,这是最后一次。”南康长公主立规矩。
盯着棋盘凝思苦想的陆夷光点头如啄米。
事实证明,臭棋篓子哪怕悔了三步棋,该输得时候还是得输,陆夷光忧伤的摸着胖橘猫的耳朵,全家棋艺最差。
陆徵和陆见深回来的时候见她怏怏不乐,笑问,“这是怎么了?”
“下棋又输了。”南康长公主好笑,“觉得面子挂不住。”
由着丫鬟伺候脱下官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