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和陆见深皆笑。
陆见深:“又不是第一次输了。”
“可是我最近都在钻研棋谱,结果还是没熬过半个时辰,白瞎了我的努力。”陆夷光愤然,天寒地冻,她懒得出门,就在家研究棋谱。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你现在还在积累阶段,再过一阵就能厚积薄发了,”换上家常服的陆见深笑着道。
陆徵也笑,“下棋又不是别的什么,能立竿见影,你也忒心急了些。”
陆夷光鼓了鼓腮帮子,还是有些泄气,努力有回报了才有动力嘛,捏了捏猫爪子,陆夷光问起了自己当下最好奇的那桩事,“爹,福王怎么死的呀?”她只知道福王昨晚薨了,怎么薨的不得而知。皇帝派锦衣卫把福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
坐下来的陆徵饮了一口热茶,“这事又不归户部管,我哪里知晓。”不过看皇帝架势,约莫死的有猫腻。也是,正值盛年,除了有腿疾外活蹦乱跳,怎么看都不像自然死亡。
陆夷光的视线投向陆见深,大哥御前听差,应该有所耳闻吧。
陆见深笑了笑,“不可说。”
陆夷光泄气,却知道在皇帝跟前当差,别的能力都在其次,嘴巴紧是重中之重,遂只问,“那什么是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