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害我?”
靑婉白了他一眼儿,这事我怎么知道?皇宫里的事本来就复杂,再说她又不是当事人。
“你不知道,刚刚和二哥前后脚出门,他还故意绊了我一下,要不是三哥扶了我一下,准要摔个狗啃泥。他还说什么,谁让你自己找死往上撞!这话分明别有含义,我看那晚害我的就是他!”
“你是不是想多了?”因为她实在不是很能明白其中的爱恨情仇,这句话和那晚的事有什么关系?
“其实,那晚本来要去宫宴上祝酒的是四哥,可那时他还沒脱孝,这宫里人人都只当他是皇后的养子,谁还记得梅妃是谁?只有他一直默默要坚持守着,那晚便称身子不舒服,我才替他去了,谁知路上就出了那样的事,二哥那话指的不就是这个?”
这二皇子真是太耿直了,这种害人的事还敢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正当靑婉默默给二皇子贴了个二百五坏蛋的标签时,赵云又说:“可四哥说不是他,不是他难不成还是三哥?我真是想不通!”
“四皇子是如何说的?”她很好奇,看起来和珩之一样深不可测的四皇子脑子是怎么想的?
“四哥说,二皇子太浅,做不了这样的事,更何况,咬人的狗不叫!”
其实,赵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