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只是不敢相信、不愿承认而已。
见靑婉一脸崇拜地点点头,赵云噗嗤一笑:“二呆子,你点个什么劲儿?才不过八岁,你能懂么?”
脸鼓成河豚的靑婉默默把反驳的话吞了下去,虽然她是真懂,可还真不能表现出来,她现在可是个孩子,不是那个前世今生活了两辈子的老妖精。
当冬日的飞雪又一次飘满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显庆十九年的年尾。京城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冬日祭灶事宜,腊月间的清闲和喜庆味道在妇女们高亢的说笑声和孩童偶尔点燃的爆竹声中逐渐浓郁起来。
宰相府当然是不会有这样一番热闹的,除了下人们匆忙来去,相府主人所居的正间还是往常那样安静的只有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仿佛一个时辰前宰相训女儿的激烈场面并不曾存在。
训完女儿又心疼的杨长岭,把本该留在闺房绣鸳鸯、哦不,是绣水鸭子的杨青婉拘在了外书房画画。那里是府中最要紧的地方,但众人皆知,这府中再怎么要紧的东西在小、姐面前都是浮云。
然而,此刻的外书房,完全不像以往少女在里面折腾时的样子。
以往有杨青婉的外书房是什么样子呢?一会儿有奇奇怪怪的歌声传出来,下人们就知道,哦,小姐一定是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