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客的妓船曰江山船。”
“九姓渔户乃当年与太-祖夺天下的一位枭雄麾下部曲之后裔,太-祖痛恶之,遂贬其永为贱民。九姓渔户自降生之日起就注定为末流贱籍,女子更是除却为娼之外,别无选择。”谢思言道。
陆听溪心下震动:“都是多少年前的恩怨了,为何要延续至今?此事有解吗?”
“难,就连废祖训、推新政都难似登天,何况是九姓渔户这等事。世上不公之事多得很,你要管的话,根本顾不过来,”谢思言见她不动,签了一块西瓜送到她唇边,“如今晓得这些,是否越发觉着自己活在蜜罐里?你这样的富贵日子,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乖,张嘴,这瓜甜得很。”
陆听溪被他喂了一块瓜,齿关轻合,清甜汁水满溢齿颊。
她又问起齐正斌的事:“他总说他早年曾各处游学,但他似对举业并不热衷,难道所谓游学只是游历四方增长见闻?可于他这等仕宦子弟而言,怎会有这等余暇?你们科考要念的书不是恒河沙数吗?”
谢思言眉尖蹙起,并不解惑:“你再提他一句试试?”
“我不过好奇多问一句。”
谢思言签起一块瓜堵了她嘴:“你再问,我明儿就找人敲断他的腿。”
……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