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京郊处,谢思言临时有事,交代杨顺护送陆听溪入城,自家转去了别处。
陆听溪先去了陆家,从速拾掇一番,又得陆老太爷等人一番嘱咐,方回了国公府。
她本没打算在外头濡滞过久,如今逾期了半月,遂先去了萱茂堂跟老太太赔罪。正巧叶氏前阵子身上不爽利,她便口称是为叶氏侍疾,这才回晚了。老太太将她端量一回,倒没追究这一茬,只道回了便好。又说她连日劳顿,让她回去好生歇着。
毕竟不是实言相告,陆听溪有些忐忑。
她先前跟谢思言提及此事,谢思言倒不似她这般想东想西的,只说让她如何想的便如何说,仿佛这根本不堪为一桩烦恼。
陆听溪回国公府的隔日,谢思言方才归来。
他照例先去探视了祖母。
谢宗临恰也在萱茂堂,老太太问话之后,他也约略问了儿子此番去保定的境况。只总觉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有些机要之事出不得口,问了几句就作罢,跟老太太告退时,将儿子一并叫了出来。
父子两个说着话去了谢宗临的内书房。
细细问了保定府与保安州那头的状况,又听了儿子关于离间仲晁与邢明辉的筹划,谢宗临点头:“如此确实省力,等他们两败俱伤,咱们便可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