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将将死之人四个字咬得极重,震得白苏心尖猛地一疼,心脏就像被人摘了去,空荡荡的,又疼又酸。
她的身子发抖,听见身侧传来男人的咳嗽声,与他之前的咳嗽不太一样!
猛地一回头,傅沥行胸前白色的羊绒衫上沾了几滴鲜血,那是从他的嘴角滴落的,滴落到胸前的衣服上。
那血迹滴在白色羊绒衫上,像雪地飘落的红梅,刺得白苏双眼发痛发胀,“傅沥行!”
她尖叫一声,接住傅沥行摇摇欲坠的身子。
易山和锦瑟在听见白苏的尖叫声立马破门而入。
锦瑟看到下巴搁在白苏肩头有昏迷迹象的傅沥行时,脸色一白,只是一瞬她就急忙将白苏拉开,而易山则是将傅沥行扶上床,并按下床头的警铃,医生很快就上来。
沙发和床只有隔了三米不到的距离,白苏被锦瑟按在沙发上,不断搓着她冰凉的双手,手心里都是汗。
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床那边的动静。
医生和易山之间的配合程度太过完美,这一切,令白苏的头皮一阵阵的发紧。
一定是过去时常发生的,他们才这样有条不紊。
白苏两眼发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愣是不掉一滴,锦瑟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心疼于心不忍,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