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冰凉的手,说:“不怪你。”
    白苏只是摇头,执意认定:“是我惹他生气的。”
    锦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安慰她:“他不是生气,白苏,他不是生气。”
    锦瑟记得那次是傅沥行昏迷后被送来美国刚醒来的时候,他意识有些不清楚,看见病床边的人开口喊的是苏苏,她不敢被他认错,连忙纠正他:“傅少,我是锦瑟。”
    “我知道,”男人意识并不模糊,他语气淡淡的慢慢的说道:“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用睁眼就知道是不是她。”
    锦瑟哽咽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伺候在床边,倒了一杯温开水,将病床摇上来,傅沥行接过水杯只喝了几口便放下,水晃着天花板吸顶灯散发出来的清冷光线,照得他的那张脸格外苍白。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斟酌了一会儿,开口问他:“傅少,为什么要这样对白苏?”
    傅沥行看着窗外,那时候已经是深秋了,窗外树上的叶子都快掉光了,只零星飘着几片,愈显萧条。
    在他身边做事的人,一向知晓谨言慎行,尤其是在他面前,更不敢随意谈论他的私事,锦瑟有些懊悔,可话已经问出口,她再收回来已是不能。
    没想到傅沥行没有发怒,而是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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