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有点痒,方觉夏在裴听颂的下巴上蹭了蹭,然后慢吞吞开口,“今天都已经十五号了,你走了六天。”说着他还抬头瞟了一眼墙上的表,“算下来不是很准确,但是如果按照现在来计算,你走了六天零十个小时。”
真是漫长,长到他的小时钟都出了故障,现实里的一秒在他心里恨不得要走上一分钟那么长。
可裴听颂在夏日的第一场雷雨前回来了。
很及时,没有让他淋到雨。
“你想我吗?”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方觉夏幅度轻微地点了点头,“嗯。”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每天都很担心你。”
方觉夏没有见识过真正的资本家族是什么样子,他只在电视上见过,好像都很复杂,充满阴谋。方觉夏讨厌复杂的东西,也害怕他的裴听颂会被一些老奸巨滑的家伙欺负,害怕他母亲会说出许多伤害他的话,也害怕裴听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别人的当。
这几天操碎了一颗心,什么事都干不好,病恹恹的像根缺水的秧苗。
“我就怕你担心,每天给你打电话,还不够啊。”
方觉夏乖巧贴靠在裴听颂怀里,“看到你才能安心,怕你骗我,说自己挺好,其实你一点也不好,听着你妈胡言乱语,还要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