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痒,只是面色差,没精神。
屋里那两个仆妇穿着麻布白袍不声不响的坐在一旁,目光呆浅无神。
秦越人才松懈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这一殿的人看起来怪怪的。站着的那两个仆妇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半声不吭,让做甚就做甚,如提线木偶一般。
那十几个排排躺的整整齐齐的病人,除了胸前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之外,一动不动,没有呻吟,没有吵闹,就像,就像……
夜风吹入殿内,引得秦越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殿内一副阴恻恻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他莫名冒出了一个念头:跟义庄似的。
这念头一出,随即便被他自己否定了。他秦越人是什么人?会害怕这些吗?阴恻恻的大抵因为这些病人阳气缺失,殿内阴气太重的关系吧!
“去前头点柱香!”秦越人指向大殿正中的位置道。
也不知是吴大人太小气分发的蜡烛太少,他们省着用,还是他们自己瞎节省。他发现这殿内除了必要的烛灯,很多地方都是黑漆漆的,就算开了窗户,有月光洒入却也不能照亮整座大殿,就连大殿最正中的位置那座供奉的神像都看不清楚。
“将烛灯都点了。”秦越人不耐烦的催促那两个仆妇,“不用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