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漆漆的谁看的清?”
两个如木偶般一声不吭的仆妇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走过去开始点香,亮烛灯。
将殿内的烛灯都点亮之后,整座大殿顿时敞亮了起来。
“这样才像回事,”秦越人嘀咕了一声,抬起头来,目光在看清殿内的石像时不由愣了一愣,“这供奉的是哪里的神佛?”
先前吴大人说将人安排在寺庙里,他便本能的以为是佛寺,而这座寺庙前也没有什么炉鼎之流应名正身。
可现在眼前的神像看起来有些古怪。不是一座,而是一排,也不是寻常寺庙里那些慈眉善目的神佛,反而是十几个穿着五颜六色的甲胄战袍,拿着刀枪剑戟的神像。
远远看去,煞气十足。
“西南战神像。”其中一个仆妇木着声音回答道。
“难怪看起来这么凶!”秦越人再次看了眼,“做的倒是逼真!”
刀枪剑戟在烛光下发出阵阵寒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各地有各地不同的习俗,曾经就听闻西南地带这种观庙很多,神佛各异,他虽然没见过,但想也是西南当地供奉的一种吧!
这就随他们去了。
拿着竹箱走到排排而躺的病人跟前,秦越人居高临下的望去,但见他们面色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