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似无地抵着她那团柔软外端,怀中的身子如他所料,轻轻颤了起来。
    可当坐到榻边,倚着凭几,太后又成了太后,她身姿优美,像鹤一般,不下云端,只要她肯,不可侵犯的庄重之态,便可轻而易举拒人千里之外。
    眼下,说什么最合宜,晏清源自然清楚,笑着虚辞:“臣去请御医,请太后稍安勿躁。”太后却道:“劳烦大将军先替哀家褪了鞋袜,这脚,在里头拘得很。”
    有了几分挑衅的意思。
    坐上的,仿佛仍是不可觊望的一顶凤冠,倘如太后所愿,这个角度,果真是他要高山仰止的,晏清源一笑,并未拒绝,道一句“臣无状”俯身蹲了下来。
    这双凤履,原缀满了珍珠,光彩照人,晏清源手底动作不大,握住一只软足,将鞋袜依她所言褪了个干净,一片莹白入目,晏清源微觉可惜,不过,稍嫌宽大了些,顿时兴味索然,他捏住她脚腕,轻飘飘说道:
    “太后伤势并不重,容臣告退去请太医来为太后再作细诊。”
    不轻不重捻了一捻那雪白一处,轻薄的意味恰到好处,晏清源起身施施然出了殿门。
    临到门口,他忽的转身,眼波转一圈,笑了一笑:“怕是此间也拘着太后,这百花园中的鲜花,唯有芍药可比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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