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臣子,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犯上不可饶恕,可年轻的太后,却听得心口乱跳,尤其芍药那一句,是以在晏清源走后,太后一人独独对着镜子,出起神来:
    自己真的是那一枝红药吗?
    女人的青春,总是格外的短暂,岁月如筛,青春一下就被筛得流离失所,红药谢尽了,明年重开,人去了,来世轮回,独独容颜辞镜,再断无机会的。
    太后的叹息,最终溶进了殿中一人的无声沉默之中。
    席坐上崔俨候他多时,这才见晏清源过来,笑了一笑,问道:“大将军这一趟衣裳换的久。”
    似有若无的香气一道落了下来,和大将军惯用的香,显然是不一样的。
    晏清源却执了一壶,看看正向大相国敬酒的晏慎,什么也未说,等皇帝移驾去更衣时,黄门侍郎李季舒便春风满面地过来向他见礼:
    “大将军。”
    李季舒一笑自带奉承样,尽管他这个人,于晏清源看来,十分地厚道,晏清源笑道:
    “侍郎不随驾?”他丢了个眼风,“请侍郎去大相国那里。”
    紧随自己的这些人,当然要再听一听大相国的训导。
    崔俨看看晏清源,丝竹礼乐之中,满座文武之中,他永远是最夺目的那个,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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