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源听了,无声笑笑,一撂碗筷,朝偏房来了。
本躺在榻头的三人见他进来,只拿他当玉面阎王,唯独被砍了手臂的那个,奄奄一息,却硬撑着口气不断,也算有种了。
晏清源施施然往他面前一站,噙笑负手看着他:
“壮士断腕,未必不能重生。”
这人起了高烧,两颊通红,目光死死盯着晏清源:“我已经是个废人。”
晏清源若无其事,根本不关心:“手没了,不是还有脚吗?”
这人奋战时,晏清源看出他底子极好,又懂突袭,包抄上来的手法,像个懂些兵道的,此刻,悠悠打量了番:
“你跟着我先回晋阳。”
这人眼睛一瞪,似乎无话可应,目光忽的如脸颊一样烧起来:“小人名叫……”
晏清源手一扬:“我没兴趣听,说罢,砍马腿,你从哪儿学的?”
这人此刻便也不隐瞒:“陛下交待说,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人没学过,不过对着马腿砍就是了。”
晏清源微笑:“可造之材,你让我损伤了好几匹宝马。”
不想晏世子是这个态度,这人简直不知该如何应话,晏清源没让他多尴尬,转身走了出来,对刘响露出个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刘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