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很会蛊惑人心,正围着皇帝打转,大相国这一病不起,难保有人就想蠢蠢欲动,段韶去邺城我明白也就是这个意思,我等他们露马脚。”
    李元之点点头:“这个刺客呢?世子是怎么处置的?”
    “我要好好用他,让他知道,他前半辈子,都跟错了人。”晏清源唇角弯起,那张脸上,是李元之无比熟悉的神情,便温声回了句:
    “兵行险招,世子这是拿自己以身作刃。”
    “参军,”晏清源难得正经看他,面上淡淡的,“我也只对你说,这一回,你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虽是世子,但晋阳的这群勋贵,一旦大相国不在,他们更多的是听命于家家,我必须拿出一份军功,才能让他们真正心服口服,说到底,我吃亏在年轻,早年不曾跟着大相国起事。”
    李元之是真的怔住了,不知道他竟已想的这么远,晏清源讥讽一笑:“石腾他们不还写信要换掉我吗?我这个位子,从来也不是铁板钉钉的事。”
    “世子,你误会了,大相国早年虽动过一次这样的心思,”李元之怕他存心结,急的赶紧澄清起来,“但自你五年前去邺城,再到如今,无人能撼你世子之位,这一点,我跟随大相国多年,又岂会不知?”
    晏清源笑而不语,眸光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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