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瞬间意识到:
    还是那个人!
    可一侧眸,那身影又迅疾如鹞子,不知闪哪里去了。
    晏清泽皱了皱眉,再看两位兄长,一脸如常,目光移到跟着的那罗延刘响两人,也是平静,失望之余,不免纳罕:
    难道只有自己瞧见了?
    他犹疑不定的,脚下一个台阶没看准,还没跌下去,手臂已被晏清源掐稳了。
    晏清泽却一点也没见慌张,冲晏清源笑着行谢礼。
    离了太原公的府邸,行了数里,马头一掉,晏清泽神神秘秘的,围着兄长的照夜白直打转:
    “阿兄,我有件事,觉得蹊跷,你随我来。”
    说罢眼神一动,命刘响打头,一行人往金缕台这边疾驰而来,晏清泽率先跳下马,遥遥一指司马门附近的平路,再换深坑:
    “这一路,我用地听辨了,疑心有人在挖掘地道,应该是从宫中来,往北边去。”
    目光不由地就定在晏清源脸上了,晏清源一双黑黝黝的眸子把两处连成一线,若有所思,对晏清泽微微一笑:
    “七郎,你想说什么呢?”
    当着心腹亲卫的面,晏清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索性大胆揣测:
    “我怀疑地道要往东柏堂挖!”
    听得那罗延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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