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两人俱是一凛,刘响这才明白,小郎君原不是瞎折腾闹着玩。
    晏清源还只是笑,面上云淡风轻一派从容:
    “往北走,不止有东柏堂,你怎么知道就是往东柏堂挖的?”
    “好端端的,宫里挖什么地道?必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柏宫据河南而反,大相国……”晏清泽欲言又止,担忧不已地看着晏清源,小脸布满焦躁,“我怕有人趁机害阿兄!”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的效果,晏清源却不急,上前把晏清泽歪斜的腰带一正,捏了捏他鼓鼓的脸颊:
    “七郎果真是我左膀右臂!跟我说说,你怎么想起来用地听?”
    被兄长着实夸赞,晏清泽倒难得忸怩了,只一瞬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响,到底自吹自擂这样厚脸皮的事情,在阿兄面前,不大好意思太渲染。
    刘响心底早对七公子刮目相看,再不把他当寻常孩童,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时不时的,同晏清泽交换下目光,分明在询问:
    说的还成吗?
    晏清源听完,把目光投向禁宫,日光底下,它犹如静静窥伺的一头巨兽,正默默张开怀抱,似等着吞噬每一个藐视它的人。他凝望片刻,随即吩咐那罗延:
    “你让领军将军去查这个事。”
    那罗延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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