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紧事。
“你不想见也不成,脱光了送来,看你见不见!”晏清源说的寻常,卢静蓦地一颤,顿时记起当初寿春城前的那个年轻武将,也是这样毫无底线,禽兽十足的个口气,他转过身,从浑浊不堪的双目中喷射出股红光来:
“晏清源,你这样的人,即便得了天下,国祚也难能长久!”
看着他满脸胡渣,一副落魄的老丑暮气模样,晏清源一哂:
“主薄,这就不劳费心了。”
说完,朝后打个眼风,廷尉监呈上来一卷丹青,晏清源手一抖,东柏堂的角角落落就一览无余地送进了卢静眼中,毛边微卷,显然是摩挲次数多了,更不要说上头的勾勾点点,尽是记号,晏清源置之一笑:
“陆士衡真是养了个好女儿,无所不精,这样的笔法,我也自叹不如,可惜,她生错了根骨头,偏要跟我作对,主薄,你一把老骨头了倒是无所谓,陆归菀能禁得起什么酷刑,你说说看?”
一阵铁链挣的哗啦作响,卢静忽扑到木栅前,两手紧攥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这件事,与菀儿无关!晏清源你莫要伤她!”
晏清源眉头一蹙,把个丹青慢慢卷了:“与她无关?东柏堂就是她画的,你觉得这话,谁信?”
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