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对男人而言,简直奇耻大辱,晏清源却笑了一下:
“我确实不行。”
公主在身后一听,微变了脸色,看出晏清源不想对付的意思,忙要上来劝,茹茹已经冷笑道:
“你既然不行,那就换人!”说着扭头就走,晏清源也不拦,倒把公主急的也顾不得其他,手一伸,扯住要走人的晏清源的衣袖:
“夫君这个时候腹背受敌可就糟了,你,你哄她一回罢,她也是许久没能见着你的面,实在是急了!”
晏清源一回眸,哼笑看看公主:“怎么,公主也急着把我往别的女人床上推?”
见他半打趣自己,偏又听得心如刀绞,公主眼圈一红,凝噎道:“我就是不舍得又如何,夫君最能顾全大局,这一回,是要为着谁守身如玉吗?”
晏清源听出那股意有所指,不置可否,淡淡笑道:
“我是不是那种人,公主应该最了解。”
说完,不是去追茹茹,而是不慌不忙去查了四子课业,在学堂里耗到日头偏西,才施施然而出,和公主无事人一般用了饭,丝毫不理会公主的苦口婆心,末了,双箸一搁,半真半假道:
“我怎么不知道事情利害?她大白日来闹,我就得立下如她所愿?成什么体统,你也是,我早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