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准惯她,你这样不是助纣为虐?”
公主听了,一下愣住,有几分汗颜的模样,讷讷问道:
“夫君晚上过去吗?”
晏清源扭头漱口,不为所动:“我等着她来找我。”
这样一说,公主更不明白了,以茹茹的性子,低头要比砍头难,两人年纪相仿,论起任情使性,她心底倒有隐隐的羡慕。
此刻,目光在晏清源脸上一探,也查不出个端倪,一颗心,浮浮躁躁,陪他坐了半晌,时不时觑一眼,他倒是安稳如常,有条不紊处理着军务,趁他中途歇息用茶,没话找了话:
“妾担心,可汗知道你纳了茹茹只当个摆设,他万一有心去助贺赖,也趁柏宫的事,夫君顾南不顾北的,岂不麻烦?”
话一说完,见他露出个鄙夷不屑的样子,心里茫然,不知他怎么突然就前恭后倨起来了,正待追问,外头叩门声一响,婢子进来禀报:
“茹茹公主请大将军过去。”
晏清源头也不抬,把军务一推,思忖片刻,起身一展衣袍,对公主笑道:
“你先歇息。”
说完,不等公主回神,晏清源举步离去了,屋内顿时空荡,如她所愿,他真的去了,可自己怎么还是郁郁不乐只觉心酸呢?
晏清源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