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蔡东篱这才尴尬见礼,亏得他脸黑,也看不出多窘:
    “属下蔡东篱,是柏司徒的屯骑校尉。”
    口中的称呼,仍是魏廷给的加官,晏清源点头微笑:
    “我听说,他人正在攻打谯城,你不襄助,怎么跑回来了?”
    蔡东篱面上无光,不大自然地回起话:“司徒他如今困乏,其实是有北归的意思,只怕拉不下这个脸。上次,本要托房长史捎信给大将军,没想到,略一迟疑,等信写好了,长史已经走远,才就此作罢。还请大将军宽恕他,召他回京。”
    “哦?”晏清源似乎很有兴致,盯着蔡东篱,“司徒愿意悔改啊?善莫大焉,既然蔡校尉回来了,就还是我大魏臣子,先下去歇着吧。”
    给那罗延一打眼风,人被送出去安置,一出门,蔡东篱强压激动,没想到大将军毫无怪罪之意,提着的一颗心,一下落了地,忍不住把嘴巴一张,却见那罗延是个公事公办的神情,话头又咽回去了。
    未几,那罗延又进来,一副完全不信的模样,眼睛看向晏清源,啧啧直叹:
    “世子爷,我看这个蔡东篱,说的不靠谱呀,柏宫什么人,他要是能反悔,猪都要在风口飞了!”
    晏清源凝神不语,思索片刻,忽的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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