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东篱本就是山东人,跟着柏宫造反,心思不定,柏宫手里的北人多了去,由此可见,真铁了心要弃国离家的,也有些水分,蔡东篱说的是真是假不重要,他肯回来就好。”
    “那世子爷什么打算啊?”那罗延没了头绪,把个细眯眼眨了又眨,
    晏清源起身,悠游剪起灯花,拍了拍手:“再接再厉,给他手书一封劝降。”
    “啊?”那罗延本一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世子爷前后可是写好几封了,还没被骂够啊?”
    晏清源浑不在意,打了个手势,示意那罗延退下,喊来归菀:
    “你帮我研墨,我要写信。”
    听他这么吩咐,归菀好奇,却不多问,朝水盂里滴了清水,一挽袖子,给他研磨起来,晏清源则托腮在案,阖了双目,一只手间或在几面上叩得清脆作响,兀自沉思。
    等归菀轻声提醒:“世子,东西都备好了,可以动笔。”晏清源把眼睛一睁,接过她递来的一管紫毫,嘴角微微勾起:
    “多谢。”
    归菀把镇尺移了移,随口问道:“世子给谁写信,要这么苦思冥想?”
    “给柏宫的劝降书。”晏清源也不避讳,归菀一愣,一下想起当日卢伯伯给爹爹写的那封劝降书来,正是为自己的缘故,卢伯伯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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