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跳下墙头,堪堪落在她身侧五步左右,伸手拍掉了身上的积雪为自己辩解道:“可没打到你,自然算不上打人了。”
文椒心下翻了个白眼,懒得与他在这上头掰扯。
卫戎接过桌上摆着的酒壶,拔开盖子闻了闻,调侃道:“这大概是全天下最贵的葡萄酒了罢,一小壶救一个人,啧啧。”
他自然是起了打趣的心思,但见文娇娇面上浮起一抹红晕,许是才跳完一支舞,她还有些喘:“不只如此。”
卫戎也就明白过来,大概回礼还有那一支舞。
文椒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惊喜总归是没了的,但戏还是要唱下去,她拍了拍脸暗自定下心神来,对着卫戎笑:“本还有一支舞,可世子方才大概也看完了,如今就只剩这壶美酒了。”
卫戎却丝毫不让,“并未看到多少,文娇娇你这谢礼实在不够诚心。”
文椒嗔他一眼,到底还是依卫戎所言再跳了一次。
卫戎方才站在墙头,只能看清她的身形变幻,却难看见她的脸。如今坐在院中,仍是无丝竹之声,但眼前人每一笑、每一挑眉全看得清清楚楚,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卫戎渐渐不再看她的动作,只在层层衣裙中找她的脸。美人媚眼流转,玉面含羞,朱唇微启,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