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的牡丹,只偶尔露出真容来引人采撷。
或许是美酒醉人的缘故,像他这样不耐看歌舞之人,也觉出这一支舞的美和妙来。
一支舞毕,牡丹终于肯显出整张脸来,唇角微扬,脸上明明是带着得意的,偏偏说出口的话又不确定起来:“这礼,世子可还满意?”
卫戎但笑不语,解下锦裘盖在她肩头,“莫着凉了。”
文椒正要推辞,却被他锢住了肩膀问道:“文娇娇,你喜欢我?”
卫戎含笑看向她眼底,明明语调再温柔不过,却愣是惊得文椒心跳漏了一拍。
好在这样的多疑和挑明她早有预料,她甚至不用深呼吸平静自己过快的心跳,便能面不改色地答他:“不敢妄想。”
不敢,不是没有。
“若换了一个人救过你,你也会跳这样的舞答谢了?”
卫戎不过是不欲她生出过多的心思,对着那舞也有几分微妙心思才多这一句,却没想到这一句话能让她泣不成声:“不…若是旁人…不会这样,这支舞…是送给你的。”
“我知道我不该有这样的心思,可…可是”卫戎放在她肩头的手蓦地落了空,他低头望去,文娇娇伏跪在雪地里,哭得身子都在抖:“世子恕罪。”
卫戎忽然觉得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