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已是她第二次跪下请罪了。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将她扶起来:“我不过是问两句话,怎得就说要怪罪你了?”
文娇娇不答他的问话,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哭出声来,泪珠子却一滴快过一滴顺着她的脸掉落雪中。
才得了人家一支舞,且还是自己提的,卫戎无奈只好用手指抹开她脸上的泪痕,语气带了些哄:“莫再哭了。”
文椒想起这几日练舞的痛楚来,哭得更真诚了些,一双红肿的眼睛时不时偷瞄卫戎一眼。
卫戎看着她的眼睛,莫名想起几年前狩的一头鹿来。眼儿圆圆的,背上插着一支箭,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眼睛里也是这样水汪汪的,看得他心紧。
卫戎此刻也觉得心下一紧,不待深思便俯身含住了那滴才到唇边的泪,咸苦又滚烫。
“别哭了。”
文椒确实是被吓得愣住了,连为什么哭都忘记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先是踮起脚尖来,唇贴上他的唇,又往后跳一步跑进屋内。
这下换成卫戎愣住了。
他,是不是被轻薄了?
可始作俑者跑得着实太快,偏偏还记得把他的锦裘解下来放在桌上才回了后院,这就不好去抓人了。
卫戎直到上了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