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向来说到做到,说了在他父王回来前不提,就真的不提,但身份却是可以说的:“是京都工部尚书文铮次女,去岁我入京时见过几回,后来离了家到庆州来。”
他略过文娇娇住哪儿的这一段,继续道:“阿祁府上那位善庖厨的老翁起了怜心,常有照顾,这才相熟。但阿祁那个性子您也晓得…”
大约是他省去的部分太多,娘亲一下就问到点上:“你在京都认得的?”
卫戎便将文铮的打算略提了提,着重讲了文铮的不是。
陆蓉沉默片刻,却是冷了声音:“彦靖,你如实说来,不是与江祁相熟,是与你相熟罢。”
“四月那会找我讨的东西也是送她的了?”
“所以才迟迟不肯与人相看,想等着你父王回?”
实在不怪她多想。
卫戎怔了怔,见已叫娘亲猜了个全,遂点头承认:“是。”
他以为娘亲对她不满,本还要解释:“却是我先…”
“卫戎。”
“你是我生的,我知晓你是什么样的人。”
陆蓉看着他,片刻后,又叹气道:“你直说就是了,只要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你喜欢纳了就是。”
“也不提前同我说声,昨儿只瞧了个大概,模样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