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如何却没注意。”
卫戎松一口气,见他娘亲一脸的紧张,笑道:“不比娘亲,但也不差的。”
这话得了陆蓉一个白眼:“你不必拿这些好听话哄我,你且等着,让你父王回来抽你。”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要抽我?”
“你还好意思问了,为着你的事是问神求佛全做了,你倒好,真真不孝。”
卫戎是被她赶出府的——“却是不好叫她独自来府上坐,免得叫人说闲话。她家中是何等情景也只你父王晓得些许,总要等他回了,仔细问过他的意思才好。你也别在府里待着碍我的眼,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末了,又嘱咐道:“你该晓得分寸。”
卫戎算过日子,今岁进京的时候晚,眼下才刚刚九月,父王怕是要到年关才回了。
他才出了门,淮南王妃便叫人伺候笔墨,略提了提这事,让人快些送往京都。
倒不是为了旁的什么,总要趁淮南王还在京都先问一问才是。
彦靖的性子全随了王爷,又是被宠着长大的,与人来往时直惯了,很多小事上便不大注意。尤其体现在对待女子上,思及府上几位侧妃,就是她也忍不住要叹气。
陆蓉将方才的话又仔细想了想,只觉有些怪异——江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