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这事羞的,而是江祁这般正经的语气…咳。
濡湿的唇舌贴上另一张不曾亲吻过的嘴,江祁不曾做过这事,但依着前几回用手弄她的经验,倒也很快摸索出门道来。
文椒仍半支着身子,眼见着江祁埋首在她腿间,虽看不清他的脸和动作,但身子却越来越软、越来越麻。
这好像是头一回见他低头罢?文椒实在没法集中精神去想了。她本能地根据身下传来的酥麻快感扭着腰肢迎合。
他靠得实在太近,几乎将脸也贴上去。眼睛一垂一抬间,长睫轻轻扫过软肉,带来些许刺痛钻心的痒。她的手紧紧攥着衣布,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加重不少。
若说方才是骤然入水得了救,现在就该是上了砧板还要挣扎着跳回水里,却被人按住挣脱不得的鱼。
她渴望一个痛快,于是她伸出手来抚上他后脑。
快些,深些,重些罢。
“阿祁。”
察觉出她的情动,江祁眸色一暗。先前的动作仿佛只是他的试探,他动作越发快起来,若说开始还算得上轻柔,这会儿便是带着掠夺意味的粗蛮。软舌或舔或勾,不时又去逗弄上头的凸起,不多会儿就吃得她身下淋漓不止。
鼻尖被什么打湿,江祁微喘着气松开她些许,水汪汪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