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入了眼,脑子里的某根弦便断了。
他知她看不清自己,并未克制什么,任由喉结滚动,又急促地换了好几口气企图安抚住骨血深处的破坏欲。
不够。
这一个月他不曾好眠,全是她的错。
凭什么?
这点子水和汗还远远不够。
江祁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啃咬她腿心。
被异物侵犯的刺激感让文椒忍不住抖了抖,穴肉更是控制不住地在他每一次舌尖刺入时狠狠缩紧企图将他留住。
她有些失神地想,江祁方才的呼吸是这般烫人的么。
不晓得,不记得了。
文椒闭上眼睛,记忆里都是刚才亲吻时他舌头的触感。
软,热。
她突然舔了舔嘴唇,声音也带着颤:“阿祁……”可除了叫他的名,文椒也想不出该说什么。
江祁微抬头,眉心微蹙似有不耐地重复道:“给我看。”
文椒盯着他唇瓣上的盈盈水光,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她讨好又乖巧地揉捏着自己的胸,企图得到表扬,眼神似羞含怯地望着他:“阿祁。”
江祁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他身下那处顶着、蹭着衣料,分明是上好的织云锦,这会儿却磨得他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