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总该躲得。
文椒却想不通,他分明说要看,为什么又只瞧了一眼便低头?
不过不看也好。
文椒微眯着眼,一边看着江祁,一边挺身祈求他再深一些,手上越发用力地揉着胸前两团,中指摁着乳头慢慢儿画圈,幻想着在乳肉上肆意动作的是江祁的手。
“江祁,江祁……”身下潮湿又痛快,文椒并未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一边幻想着一边叫出了声,后腰一紧,穴肉紧缩颤动。几声嘤咛过后,她猛地回过神来。
……
文椒头皮发麻,一张脸热得发烫。她飞快捂住脸,并不去想、去看江祁是个甚么神情。
江祁也愣了愣,很快拂去睫毛上的两叁点水珠,轻笑道:“这么喜欢我啊。”
文椒只觉得一定是炭火烧得太旺的关系,否则空气怎么这样稀薄?
窗外暴雨倾盆,雨水敲打在屋檐、墙瓦上,该是很凉爽的。文椒却觉得哪里都很热。嘴唇尤甚,不必看都知道定是肿起来了,有些疼。
但羞恼过后,她还是想亲一亲他。
与她的似水柔情不同,江祁微红着眼,几乎是粗暴地扶着阳具往她身下捅,每一次插入都送到最深处,只凭着蛮劲狠狠抽插了百余回,眼中总算清明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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