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百年,你竟被一副皮囊蛊惑,沦为裙下之臣,你所作所为与禹帝当年又有何不同?你置轩辕全族清名于何处,置天地道法又于何处!”
刑苍心中最隐秘一点被她狠狠刺痛,太阳穴突突猛跳。
天命不可违,祖上誓言亦不可背,怒火怨意早已淡去。他恼的,是自己年少时曾想与她共度一生,他以为凭自己能力,必能保她无忧,甚至想过如果父亲不同意,他愿长跪不起以明志。
天下女子何其多,可他偏偏对让自己蒙辱之人动了情,可笑如斯,卑微如斯。
他的心意,不过是亦瑶一场局,而她,根本不需要他心意。
清波终归不忍,转又放柔语调,“大哥,你只是一时失察,她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妖——”
“住嘴!”刑苍蓦地开口,“父亲就是这样教你的?”
清波眼眶一下子红了,三分委屈七分妒意。刚才她那样激他,他尚一言不发,现下不过说那妖物一句,他就听不得了。
阿九听得云里雾里,只知二人正为自己争执,见白衣少女怒视自己,阿九问出心中疑问,“你为什么说我没有名字?我叫阿九。”
刑苍凝眉,拉起人便要走,清波冷笑出声,“怎么,不敢听了吗。”
阿九甩开男人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