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望她,“你说。”
今日诸事古怪,她不在意被叫几声妖孽,反正淫物浪货也听得,可是她在意她最后那句话。
“清波!”
“轩辕小姐!”
“你若有名字,姓何名何,又字何?我姓轩辕名清波,字凤主,你呢?阿九?连个乳名都算不得。”清波无视刑苍逼视与燕奴焦灼,继续道,“你随便抓个人来问,谁会用阿三阿四做名字。”
阿九如她所言,询问起燕奴,“燕奴,你可有姓有名?”
“殿下,您知道奴婢——”
“我来替她说,”清波打断她,“她姓燕名栖梧,字临霜。燕栖梧,我可有说谎?”
阿九不是傻子,燕奴的欲言又止已然证明一切。
为什么她没有名字?
为什么她们叫她殿下却从来不提她来自哪里?
为什么她离不得青丘?
这些她早就有疑,无人戳破时,佯装不知罢了。气血翻涌而上,阿九感觉自己身处一座无形牢笼之中,就快喘不过气来。
眉心灼热似火,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笼而出,她头疼得厉害,踉跄一下。
刑苍顾不上清波,伸手要抱她,被阿九一把推开。
她抬起头来,双瞳泛着妖异的绿,执拗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