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好生奇怪,然而她的注意力被浓重酒气吸引了,讶得眉尾扬起来,“你喝酒了?”
他不是不饮酒的吗?况且酒气这么冲,他是喝了多少。
借着夜明珠光辉,阿九看见男人唇角似乎压下去一下,“不喜欢?”
这又是什么问题。
不等她回答,刑苍兀自低语,“也是,你只喜欢饴糖。”带着酒气辛辣的唇舌又覆上来,狠狠碾她唇瓣,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硬生生揉碎、碾烂,嵌入自己血肉。
“唔……”阿九挣扎,手腕反被他单手擒住,高提过头顶。这个姿势叫她胸脯愈发挺起来,更紧更密地贴进男人怀中,奶头在坚硬胸膛上来回磨蹭。
刑苍另一手握住覆上她丰软,泄恨似的揉搓几下,隔着汗透的寝衣将硬了的奶头夹进指缝之中,一边继续揉捏乳肉一边以手指用力夹那嫣红一点。
阿九后背一绷,拱起的腰细细颤抖着,双眼蒙了雾一般迷离。
她本就敏感,最近几月更是日日被他滋养,从头到脚都被情欲浸透了,轻轻一碰便要出水。
感觉她双腿不安分,刑苍将那一瓣轻颤红唇含入自己口中,又是吮又是咬,比起缠绵更似泄愤,“浪货,也就……”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