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种时候喜欢他。
讥讽的是她,郁塞的却是他自己,改用两指捏起掌中奶头向上拉扯,扯着乳肉高高悬起,听她咿呀呀呻吟出声才舒畅一点。
阿九早习惯了他在榻上冷嘲热讽、口粗无德,通常越是这样,下面那根东西就越硬。膝盖一曲,顶上男人双腿间,那里果然已经高高顶起一根粗壮硬物。
“嗯啊……刑苍君,你这里好硬啊……”
膝盖上抵着的肉棒弹了两下,又更硬上几分。唇上滚烫呼吸一滞,她听见他吞咽口水声响,而后是从喉间深处挤出来的一声,“淫物。”
榻上女子满面潮红,撩起眼皮幽幽看过来。被自己吃得红肿的嘴唇分出一道缝,喘息间猩红舌尖若隐若现。一色一息,一举一动无不散发出甜腻淫糜气息。
手上不自觉用力,却见身下人嘶地抽气,魅气霎时化作娇气,“别压,手疼……”
她手心满是戒尺抽打痕迹,饶是涂了最好的生肌膏,也不可能当夜就恢复如初。
这一句提醒了他这伤为何而来,刑苍周身气息一凛,眼神冷了下去。
越不想看,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偏越往眼睛里钻,每一道红痕都是一鞭,狠狠鞭笞他五脏六腑。
恼得很,也酸得很,他将她手抓至嘴边。阿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