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伤养的差不多了,晚上能自己解决内急,就没托谁来照顾。”
“哦……原来你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马文才挑了挑眉,踱着步子走到刘有助身前,突然伸手把他往上一提!
“啊!”
刘有助痛得大声惊叫,浑身不住地哆嗦。
“马文才,你干什么!”
伏安几步奔了过去,将又被重新丢在榻上的刘有助搀扶了起来。
“你是来折磨别人的吗?”
“身子都直不起来,能自己下地如厕?你受的是脊杖,又不能趴着用壶……”
马文才看着一直哆嗦着的刘有助,还有对他怒目而视的伏安,突然不想说话了。
他们看起来似是一条心要瞒到底,只能用事实让他们避无可避。
马文才拍了拍手中的狗,又从风雨雷电手中要来死蛇,让它重新闻过,捏了捏它的耳朵。
从那条死蛇被拿出来开始,伏安的表情就变得极为不自然,等到那狗闻了死蛇开始在屋子里嗅闻时,伏安整个身子已经靠在了刘有助身上,不知道是谁在依靠谁。
刘有助当然感受到了身边人的变化,他拍了拍伏安的手背,递过去担心地一瞥,眼神中满是不安。
伏安看着刘有助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