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伤口满脸大汗的样子,咬着自己的下唇,直把下唇都咬的稀烂,却一言不发。
很快地,这只猎犬从杂物中叼出来一件儒袍,又在那一卷铺盖边绕了几圈,扒了几下没扒出什么,转身从杂物中刨出来一个小竹篓。
那竹篓不过一尺多长,篓上有一个稻草扎成的塞子,大黑一叼出那竹篓就拼命地打着喷嚏,显然被气味熏的不清。
马文才大步上前,将那儒袍一展,细细嗅过,若祝英台在这里,一定觉得马文才的样子像是变态,但马文才却半点没有此举怪异的感觉,在嗅过衣袖和胸襟后点了点头。
“是这件,气味虽不明显却还是有的,他大概是把蛇藏在了宽大的儒袍里。”
梁山伯见果真找到了证物,叹了口气,伸手捡起地上那个小竹篓。
一打开塞子,梁山伯就被其中腥臭的气味熏的又盖了回去,掩了鼻子半天才缓和过来,只觉得鼻腔之间全是那种难闻的味道。
“这是养蛇的蛇篓。”
“果然是有人蓄意投蛇。”马文才冷笑着看着互相支撑的刘有助和伏安,“伏安,罪证确凿,你跟我去学官那里说清楚真相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伏安冷着脸,平静地说道:“那儒衫和竹篓我都不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