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可到处都有脱臼,正了骨之后馆医嘱咐不要乱动,最好有人帮着端茶倒水伺候,等关节都不再疼痛了以后再随意活动,否则可能日后会留下后遗症。
傅歧和梁山伯都没有小厮随从,这也是梁山伯当时没有死撑着面子,要了那个伤他的护卫伺候自己起居的原因。
可那护卫不知道是回去禀报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过来,于是大眼瞪小眼的梁山伯和祝英台,都有些尴尬。
“你靠着墙难受吗?要不要我扶你躺下?”
祝英台挠了挠脸,试图没话找话没那么冷场。
梁山伯动了动,将双腿夹紧了些,有些不自在地说:“靠着,靠着比较好……那个……”
他看了看外面。
“马兄没有回来?”
“刚刚追电来了,说马文才去看傅歧了。”
祝英台耸了耸肩,有些担心地看他:“你一个人在这里行不行啊?我还是守到那个伤你的人来吧。”
“你要是有事,可以离开的。”
梁山伯的脸微微红了红,眼神往恭桶放置的方向扫了一眼。
“我自己可以。”
“算了吧,你被伤成这样,你说自己可以谁信啊!等下送晚饭的学工来了你都没办法爬起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