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有人连连叹息。
“怎么,大郎情况不好?”
萧衍脸上的笑意突然僵住,边说边在榻边低下身子,很顺手的执起儿子的手,探了探他的脉。
“朕方才和祝真人一起向上天祝祷你快快清醒,想不到神符刚烧完,你就醒了。想来上天也收到了朕的诚意,要庇护你了……”
他满意与指下儿子跳动的脉搏,又摩挲了下太子的手,疑惑地问:“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是被子太单薄了吗?”
听到父亲的询问,萧纲眼泪掉的更凶了。
“你就知道哭,让你照顾兄长,你就是这么侍疾的?让你兄长冷成这样?!”
萧衍见萧纲哭哭啼啼心中烦闷,抬起脚就将他踹了出去。
“还不吩咐人去准备厚点的被子!”
萧纲从太子说“把自己的佩剑给了你”开始就惶恐不安,被父皇踢了一脚反倒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他脑子很清楚,身为太子的兄长如果出了事,他就是既得利益者,无论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在旁人看来他都脱不了关系。
太子的佩剑并不是寻常的剑,而是没有开封的“节”,类似于后世的“尚方宝剑”,是太子身份的凭证之一。
剑乃君子之兵,宫中无人能佩剑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