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禁卫军用的也皆是佩刀,能够佩剑出入宫中的,除了天子,就只有太子一人。
突然听到皇兄说这样的话,而且还是中毒后说出来的,谁知道是不是皇兄对他生了疑,故意这么开口试探?
所以萧纲当时泣不成声,并不仅仅是因为哥哥中毒失去了健康的身体,更是为兄弟可能对他有的提防而痛苦不堪。
而身为皇帝的父亲入了内,他更是该如何面对清醒的皇兄不知所措。
对他的清醒表现高兴,可他明明就“不好”,表现出来就是虚伪;
可要对他清醒过来表示“难过”,又不知在旁人眼里会多想什么,甚至连父皇都要对他产生恶感。
又痛苦又伤心又委屈的萧纲,除了哭泣,也实在找不到更妥帖的面对表情了。
就在萧纲刚刚擦着满脸纵横的泪痕踏出禅房时,就听得屋内父皇一声大呼。
“大郎!大郎你莫吓阿爷!”
不是醒了吗?
难道又出事了?
萧纲不敢置信地回过身,瞪大了眼睛。
只见满屋子里乱做一团,榻上的皇兄突然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偏偏浑身上下又动弹不得,只能怪异地抽搐着身体。
萧衍手足无措地将儿子揽在怀里,又是顺着他的后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