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从来不响,任凭江鹭怎么逼迫逗弄,她从妹妹口里就打听不出来她一直想要的那句话。
想听个什么响,却是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常常到了口却又哑了火,糊涂得很。
但她清楚一件事,她需要那一份不正经还为人诟病的工作,她需要别人的爱抚来填补越来越空荡的某处,为什么呀,答案显而易见。
江鹭知道自己是个怂货,又贪婪成性,总想要更多,她粗鄙,她狡猾,她最大的错最深的空洞也是最不能原谅,不过就是眼前人。
这些坏透了的心思,和堵了下水道的一团头发,茶几贴墙缝那道边沿的积灰一样难处理,江鹭能想到的措施就是装不知道,冷处理,所以,江鹭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好啊,你想搬那我们就搬,搬到哪里去呢?”江鹭的心里话和口里吐出来的相去甚远,她不想搬!她的内心明明是多么地想要接近妹妹,她一点不想诓骗她,嘴上说的话却又在欺瞒,首鼠两端。
妹妹说:“我打听过,我们学校对面一条巷子里全是陪读的家属,月租还挺便宜的。”
江鹭说:“好,我们哪天去看一看,现在最要紧的是陪你好好读书。”
只有这一点,江鹭无论多么言不由己情不由衷,都能极快的达成自我妥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