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没吸完的半截重新揣进了口袋里,省着下回还能抽。两人就那么手拉手,闲庭散步似的有说有笑往前走。
江钊始终小心翼翼紧跟,砖石铺就的路面被一只只鞋和自行车轮压得不太平,江钊太留心前面,往往一脚陷进坑里,有些狼狈,她本来也想就此止住往回撤,可她还是有点不死心。
躲在一颗树后面,走出去时,树枝狠狠划过了脸,丝丝微微的痛意,留下一道鬼祟的痕迹,也许明天就消失,也许不会。
路边绿化树之间挂了很多红色条幅,上面大字宣传“严厉打击赌博犯罪活动”之类,横幅不过空立,谁也不会抬头看,有那功夫,还不如多赌两把,这座城里赌馆麻将馆多得很,抓得也严,可这就和妓馆一样除之不尽,春风吹又生,来一批抓一批,一夜暴富的有,倾家荡产从城里最高那座楼跳下的也有,一拨一拨人冲上去,赢了不舒心,还想赢更多,输的反而更坦荡。
但是细一审视,却很少见到关于扫黄打非的标语。
实在不应该,为什么没人查没人抓!
眼前不就有两个。
为了不被发现,江钊悄悄过了马路。
她在这边走,对面两个人在另一侧,她的目光扫过花枝扫过树梢被切割得毫无杀伤力才安抵彼岸,她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