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一辆又一辆的车阻隔。
无论如何努力,江钊都没能看见姐姐身边那个女人的脸,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江钊连怪罪都不好去怪罪谁。
无从发泄的烦躁情绪填塞住了胸口,冲动之下,她差点就要过马路,闯到那两个人面前,还好马路上一下多起来的汽车把她给半路拦了。
那两个人走累了,在路边找了个大排档坐下吃东西,透明的塑料挡风膜正对着街边,江鹭那张笑容满面的脸也对着她。
江钊饿得肚子瘪瘪的等她们欢欢喜喜的吃完,沿原路返回,目送她们回到酒店大厅,她在楼下等。
等她们上了楼,看哪一间房亮起灯,再等这盏灯熄灭,如同她心里某处突然就漆黑一片。
第二天晚上,下起了雨,还一阵一阵的打雷,所有声音都淹下去,只剩下雷雨声。
警笛从街头到巷口卷着雨声呼啸而至,谁也没能听见,红蓝相间的光一下一下闪射到水坑里变了形,楼与楼之间胡乱堆积虬结的电线上也积极响应反射着幻光,挨墙角的排水道上惊慌失措跑过几只见不得人的老鼠,排水口缝隙里倔强长了一簇杂草,风雨没能把它打弯,却被几双皮鞋狠狠践踏在了脚下,草上四溅的水珠就是它在血肉纷飞。
乱套了。
巷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