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养的那只愚蠢的狼崽子吃了吗?
    秦衍险些绷不住脸上的风轻云淡。
    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没错,她的事情的确跟父兄战死有关,可他帮助她,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
    哪怕没有这件事情,他还是会帮她查明真相。
    他帮她查明一切,就是因为,他喜欢她啊。
    帮她恢复身份,替她扫平多年的委屈,正大光明迎她进门,而不是做一个可以随意送人的侍妾。
    从屋里出来,秦衍慢慢调整着自己的思想。
    罢了,不跟她一般见识,她本就不是寻常女子,他又何须拿寻常女子的思维来想她。
    还是想一想,何时登门去相府,婚期又定在什么时间好。
    与此同时,相府书房。
    书桌上小山似的奏折被顾修承批阅了大半,还剩下一沓堆积在书桌上。
    顾修承坐在书桌后,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何怡静便站在他的阴影里。
    侍从们上了茶,何怡静低头饮着,余光却偷偷瞥向书桌后的顾修承。
    他似乎永远都是这般,成竹在胸,天下为棋,他便是那执棋人。
    何怡静慢慢转着茶杯。
    似乎批阅到了棘手的奏折,顾修承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而后瞬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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