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开来,眼底漫上了极淡极淡的不屑。
    是啊,任何人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没有人能在他面前耍心眼,奏折上再怎么棘手,对于他来讲,不过是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罢了。
    何怡静收回目光,饮完杯中茶,轻声道:“说起来,清早与星河妹妹在一处吃饭时,有一碟小菜,颇得她的欢心。”
    “酸酸甜甜的,味道甚好,星河妹妹足足吃了一碟。”
    寄人篱下,便要有寄人篱下的自觉,知道谁是主子,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何怡静一边说,一边去瞧顾修承的表情,他仍是一如既往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了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地恩了一声,继续批阅着自己的奏折。
    顾修承的态度不咸不淡,何怡静放下了茶杯,道:“相爷公务繁忙,怡静先行告辞。”
    说完这句话,何怡静便准备离开了,顾修承无可无不可,只是道:“章则年龄越发大了,待我选个黄道吉日,为你们完婚。”
    何怡静身体一僵,瞳孔骤然收缩,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顾修承。
    顾修承扔低着头,翻看着奏折,修长的手指握着笔,不时地在奏折上落下几笔。
    大开着的窗户传来凉风阵阵,引得琉璃灯晃了晃,何怡静站在书房里,半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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