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知道,郎主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洛阳城有那么多的人要斥责他,甚至要杀他,为什么大司马大人要对他动刑罚,为什么,小二郎君,甚至是……女郎,都不耻他的行径?”
江沁摇了摇头,轻道:“姑娘觉得他有罪吗?”
“没有!”
她应得很笃定。
江沁一怔,继而竟然烫了眼眶。
席银见他沉默,起身道:“江伯,怎么了。”
“哦……没什么。”
他说着揉了揉眼睛:“只是不明白,整个洛阳城都不敢直论的话,姑娘为何这般笃定。”
席银道:“奴不懂洛阳城的事。奴只知道,他救过奴。在太极殿上,他也没有放弃奴。这几个月以来,奴没有见过他恃强凌弱,反而他自己成了个遍体鳞伤的……孤……”
她想说孤鬼,又觉不敬,猛地想起了赵谦给张铎的判词——孤贵人。
太贴切了。
江沁沉默须臾后,方开口,“姑娘焉知,郎主不曾凌人,甚至杀……”
“洛阳城里杀人的人还少吗?”
她忽地提高了声音打断了江沁的话。
“刘必为请兄长,在青庐前杀了十二美婢,陆还和皇后要杀皇帝,甚至奴…… 也曾想杀人……